2015年12月10日,浙医四院开设团体心理培训课程,温暖着浙四人。课程开设后,医院各科室员工的积极踊跃的报名,总共有近90名员工报名,截止到2016年3月8日,分成三批举办了第一期的培训课程,期间还安排了两次心理培训讲座。自此,我院的团体心理培训似一颗充满生机的种子,发芽、生长……
我的心情,我做主
精神卫生科卢蕴容主任关于“自我情绪调整”的第一讲,让我们在 “你是可乐还是纯净水”的游戏中,发现原来我们还可以用脚说话;通过观察图片“是鸭子还是兔子”、“十岁的你是图中的哪一个”,表现了现在的自己,也表现过去的自己;聆听着《苏东坡先生和佛印的故事》,我们参悟了见心见性,而《结巴卖圣经的故事》和《面瘫的故事》教会我们在困境中利用我们的缺点战胜自我。
紧接着,精神卫生科袁粤医生较为专业化的心理知识课程,让我们了解了什么是“本我”、“自我”和“超我”,什么是焦虑、悲痛和抑郁;学会了丧失了之后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情绪,适当的焦虑其实也是一种防御机制,仪式的表达方式能够让我们的爱意更持久。我们学会了:幸福快乐是可以自己选择的。
谢海岩副主任医师的一堂《儿童心理创伤》,帮助我们分析了自己非自主的冲动行为,负面情绪之所以发生的内在因素,带领我们回望来时的路。同时,谢老师为我们讲解了许多的心理创伤知识:心理创伤的定义,创伤的代际传递,内在小孩与内在父母等,让我们在理解的基础上自主分析自我。
在专业知识的基础上,在有趣的游戏里,在积极的互动中,学员们逐步学会了自我情绪的分析、调整,做自己心情的主人去关注它、呵护它、运用它。一颗颗健康向上的种子深植在浙四博爱的土壤里。
我的压力,我管理
常言道:压力也是动力。然而,压力达到人的承受极限或者无法合适调整就极有可能出现负面影响。身心的休息或许是缓解压力的良方之一。为了让学员们更加正确的疏导压力,放松身心,卢蕴容老师邀请了德国艾瑞克森催眠治疗学院临床催眠治疗师、中国催眠学组秘书长王挺教授为我们讲授了《心理暗示和催眠治疗》的课程。王教授为我们解读了催眠表演与催眠治疗的区别,告诉我们,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催眠大师;能够自我催眠、与潜意识进行对话的是我们自己;能够主动醒来、获得救赎的,也是我们自己。
此外,精神科谢老师通过《压力管理与心理调适》的讲座,再一次帮助大家理解压力的定义、来源、影响、意义,让我们正视压力,理智分析,自主掌控,做压力的管理者。
舒心的讲座,不仅让我们收获了心理暗示和催眠治疗的基本常识和方法,也让我们相信压力的主人是我们自己,我们有能力通过自我催眠,压力疏导来治疗心理创伤、减轻生理痛苦,做一个拥有幸福感的浙四人。
我的问题,我分享
根据开设心理培训课程之初的计划,培训课程将在团体学习活动之后进行自我实战体验,即成立“巴林特小组”。
巴林特小组是由匈牙利精神病学家米歇尔·巴林特(Michael Balint)及其夫人,精神分析师伊妮德·巴林特(Enid Balint)在1949-1954年期间,发展而来。起初它是一种针对全科医生的一种培训和研究的方法,针对医生在临床中感受到来自患者的压力问题而工作。之后巴林特小组的成员也大多为临床一线的医务工作者。医生/护士,在与患者、同事的接触中,在遇到某些医疗事件时,自己的负面情绪被触发,且自我疏导中有所疑惑,便可作为“案例事件”在小组中进行交流。
呈报案例者只需要简述事件过程,组员配合其完成过程再现,即遵循个人内心的那个病人需要与客体相连接的“中心宗旨”,便以旁听者的身份观察组员对事件的各自理解、处理。分享过程不涉及任何的对错评论,不向呈报者投射个人感情。与其他组织模式类似,巴林特小组也有其专业指导,有相应的组织者、记录者,但也不同于其他组织模式的是,巴林特团队理解个案的方式为“平行过程”,不存在“思想指导”,活动记录仅为事件概述,不涉及个人隐私与情感。
通过“医师-病人”关系的重现,呈报者在观察组员的处理方式,反观自身,打开新的视觉角度,扩展思路以更好的理解医患关系,更容易解决工作中的问题,使自身人格发生细微而重要的变化,自我释放,预防职业耗竭。
有了一定的理论和技术指导,加之前期的组员招募考察,2016年3月1日,浙医四院首个巴林特小组正式成立。我们将鼓励组员做个有心人,发现自己的情绪,感知身边的事件,敢于分享,积极互动,逐步尝试在巴林特小组的工作模式下,疏导自己的负面心理,寻找新思路。
春润万物,愿一颗颗种子,在和煦的春日里,在爱的滋养下,生长、绽放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