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原来是一个高度等级化的封建社会，而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建立一个相对平等的社会，这个不是物质占有的平等，是人格的平等。对于个体发展而言，我觉得中国现在的状态是13亿农民进了城，不是说农民不好，我说的是一个职业化的问题，农民的职业化程度很低，而中国现在要建设的是一个高度职业化、专业的社会。
教授应该做遵守公民社会原则的职业教书匠、职业学者。第一，他应该是公民社会的独立个体；第二，他是现代职业社会的专业人士、热爱并能享受教授职业；第三，见解深刻、自成系统的行业专家；第四，在课堂上，他既是颠覆者、又是被颠覆者，敢于从零开始。
职业社会有三个基本原则，首先是人格平等原则；第二是按贡献取酬，专业社会、职业社会的初期是按劳取薪，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就需要更进一步；第三是竞争原则。
我认为所谓的一流大学应该是富有个性的大学。浙江大学有非常好的传统，那就是与实业、产业的紧密联系，我们应该接着发展这种个性。怎样发展好？我建议：第一我们要划出红线，让教授放心做事。第二学校要加强与各级政府的公共关系，凸显大学对社会的贡献；第三是鼓励高质量的创业，“锦上添花”；第四是提升品位。
（根据录音整理摘录，未经本人审阅 来源：浙江大学校报）